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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刊所載見解反映作者於撰文時的觀點,其他團隊可能觀點各異,或會作出不同的投資決策。閣下投資的價值可能高於或低於初始投資時的水平。本刊所載第三方數據被視為可靠,惟概不保證其準確性。
隨著央行採取更多行動遏抑通脹,固定收益投資者面對更波動的新常態。正如我們最近於另文所述,在這個環境下,投資者通常聚焦於更高的收益率水平,這亦不足為奇。但如果投資者過分專注收益率,可能會為收益付出過高的代價,並低估價格波動的影響。若投資過程既能考慮收益率的作用,又能計及價格波動對總回報產生的影響,應可隨時間實現平穩的投資成果,並建構更穩健的投資組合。
上述總回報觀點融合收益及潛在價格回報分析,需要投資者採取更靈活的策略,深入了解相對下行風險可望受惠於資本升值的信貸範疇及證券。
我認為如要準確識別機會,以把握參與上行趨勢及降低下行風險的最佳機會,便需要一個可重複及嚴謹的框架,並以主動管理及研究為基礎。作為這個框架的核心,我會優先考慮一些固定收益經理認為理所當然的要素:債券數學的力量。
當然,任何稱職的債券投資經理都對債券數學有深入認識。但根據我們的經驗,以債券數學作為投資過程的核心,有助建構非對稱回報吸引的投資組合,更大機會帶來更貫徹一致的投資體驗及緩減風險。
實際上又如何運作?具體而言,作為一個團隊,我們使用債券價格及結構作為基礎,計算總回報升跌的預測情境。我們研究所建議的債券若擁有15%潛在升幅,但跌幅只有5%,按風險調整基礎計算回報具吸引力。
我們認為隨時間推移,這項策略證實行之有效。以近年兩個情況為例1。
第一個在疫情前數月發生。我們在2019年底調整持倉以降低風險,其後於2020年初增加風險,此舉容許我們第一時間保本,然後大幅參與上行趨勢。
當時正是數學原理為我們提供指引。舉例說,在2019年12月,美國投資級別企業債券息差急跌至50基點,屬異常偏緊的水平2。我們對上行及下行趨勢作出評估,認為在利率穩定的環境下,如果息差急跌至零,我們預期可從投資級別企業債券持倉賺取最多2%的回報(建基於息差為50基點,再乘以四年存續期)。不過,我們的分析亦顯示,如果出現類似縮減量寬恐慌(taper tantrum)的事件,息差可能擴闊至2%,我們便會招致8%損失(建基於息差在四年來維持2%水平)
因此,踏入2020年,鑑於息差較歷史水平收窄,我們選擇採取防守性配置,幾乎賣出所有美國投資級別企業債券持倉,轉投美國國庫券及現金。這為我們提供可動用資金,隨著息差於疫情期間迅速擴闊,增持財力穩健的投資級別債券發行人,以及息差存續期較高的長債的部署變得合理,一旦息差再次收窄,這些債券可望受惠。
第二個情況發生在2022年,同樣可證明債券數學的用處。當時,儘管通縮憂慮升溫,加上大部分投資者則擔憂經濟前景更加黯淡,但我們察見息差進一步收窄的機遇。
在這段期間,BBB級與BB級債券之間的息差開始收窄。我們藉此增加BBB級證券持倉,因為根據我們以債券數學為核心的投資過程,我們相信這些債券的基本因素穩健。有關投資讓我們可把握BBB級債券息差擴闊的機會,同時限制預期跌幅。另外,如果投資氣氛及/或經濟前景改善,令息差維持穩定或收窄,潛在升幅將介乎高單位數至20%以下的中雙位數。
在目前市場環境下,由於環球央行採取更多行動,加上政策分歧,價格結果無法預測,因此我們認為能夠擴大價格回報及保本的主動策略或會大放異彩。我們認為以固定收益基本因素為基礎,而且更重要的是能夠保持靈活,以調整投資組合配置及範疇投資的可重複投資過程,將最有可能為投資者取得成功。
最終,我們認為如果投資者致力實現更吸引的風險調整後回報,應專注有效固定收益配置的三大要素:
1過往表現不能預測將來的回報。投資可能會減值。
2Connor利用內部研究制訂利率、曲線及息差觀點。
雖然他制訂全部上述觀點,但在過程中確實使用宏觀、行業及信貸輸入數據。